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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的呢。”

太子看十三阿哥:“老四不是让你问么?”

十三阿哥苦笑:“十四非要跟去,被他抢了。”

大阿哥哈哈笑,故意逗小十四:“那你四嫂说生不生啊?”

小十四闻言好像被戳中笑点,也咯咯咯笑起来:“四嫂没说话,四哥说生。”

众人哄堂,大阿哥笑得前仰后合:“谁答让谁生。”

打趣过新郎官儿,这边宴席终于散去,姜舒月那边也梳洗沐浴完毕了。

“今晚怎么睡?”羞耻归羞耻,她可记得对方说过,不来初潮不会碰她。

四阿哥刚沐浴过,才走进屋就听见这一句,挑眉反问:“洞房花烛夜,你说怎么睡?”

当然是一起睡。

不光要一起睡,还得弄出动静来方便听墙根的去报信。

明日起床,便会有老嬷嬷过来收元帕,不见红的话,又是一桩公案。

这些规矩出嫁前应该有人教才对,就算乌拉那拉家没教,进宫选秀时宫里的教习嬷嬷也会教。

该学的规矩,姜舒月确实学了,只是一紧张给忘了。

她不情不愿地朝床里挪了挪,分了一半床板给四阿哥,心里想着要是冬天成亲就好了。

冬天冷,盖厚被,一人一个被子,互不干扰。

夏天热,又没有空调,盖不得被子。

想着裹紧身上的薄毯,硬是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茧。

四阿哥望着床上的茧,失笑,很快上了床。

天热,他没有盖薄毯,和衣而眠。

才要睡着,身边忽然有了动静,窸窸窣窣的好像老鼠在搬家。

四阿哥翻身,面朝里,身边的动静立刻停止了。

没一会儿,又窸窸窣窣动起来,借着烛光看见薄毯裹成的茧慢慢散开,从中谨慎地探出半颗小脑袋,四处张望。

大约确定没有危险了,这才将身子探出。

天太热了,屋里还没有冰,裹在薄毯中,姜舒月差点中暑。

竖起耳朵,听身边的少年呼吸绵长均匀了,这才破茧而出。

凉快多了!

下一秒,被长臂一捞,撞入带着水气的怀抱。

“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姜舒月捂心口。

话音未落,已被压在身.下,姜舒月大惊:“胤禛,你说话不算话,你说……”

嘴被捂住,身体一轻,跨坐在对方身上,听他用压得极低的声音说:“外头有人听墙根,得弄出点动静来。”

姜舒月:“……”

听房这个事,也是宫里的规矩。

在自己压他,和他压自己,两条路中姜舒月果断地选择了前者。

于是红着脸,上下动起来,假装自己在骑马,正奔驰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

约摸过去一刻钟,姜舒月才停下,低头问:“你还好吧?”

“快被你压死了。”身.下人没好气地说。

姜舒月喊冤,又问:“人走了吗?”

听对方说早走了,姜舒月这才翻身下“马”,平躺在床里侧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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