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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过来给我捧在爪心里,瞥了眼我床头的饮料残渣,探了探温度,方猜出了个来龙去脉。
“看来某人是自作自受了。”猫猫定论。
他又搓了搓我的圆身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融化。”
好心的猫猫带我来到了一楼的炉灶前,火光打起的一瞬间,我冷汗直冒拼命蹦跶着圆滚滚的身子想往他的袖子里钻。
流哥一把捏住我,笑道:
“别紧张嘛,不会把你当柴火填了的。只是试试...真化了哪儿,我再去你冰柜里刮点雪下来给你补上。”
我:汗流浃背了哥。撒旦背上纹你。
事实证明,极寒之核的冷凝效果还是不容置疑的,小雪人身体丝毫不受影响,我想叉个腰。
“嗯,这样倒是方便多了。”流哥点头。
唔,什么方便?
尚在疑惑中,流哥却一振袖子,我的视线没入了黑暗。
*
而当身旁光线重新亮起的时候,我正身处一条小船上。
更准确地描述,是流哥把我从兜里掏出来,放到他盘起的膝上。
船头和船尾都是弯弯的样式,像新月浮在银河里一般;周围尽浮动着香辛料的气息,浓郁的森林与河道清新之味道隐隐透过刺激的香料气息传来,像纱幔一样笼罩包裹过来。
即使变成了小雪人,五感也并未受很大的局限;而从皮肤上传来熟悉非常的湿度,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我们回到须弥了。
这个提瓦特我初始到来的地方。
我很想大口饮饱湿润的空气,却忘了小雪人没有安嘴。可恶,树杈叉腰!
流哥见状点点小雪人的脑袋:
“怎么,不开心?”
“是谁一直吵吵嚷嚷地问我‘你在须弥一天都在干什么吖’、‘好好奇须弥男大的校园生活’之类的怪话。”
“正好今天你这个样子也不用去做饮料了,省得一不小心被顾客当成雪顶吃掉。”
吼吼,这位阿帽先生替我考虑得还挺全面。
我扬扬树杈小手,表示超级期待这个特别的纪念日!
阿帽不知先前从哪拽来的草叶,围了个锥形扣我脑袋上。
我:好耶!现在是兰纳罗小雪人了!
于是便从天臂池的这个码头出发,阿帽带着我踏风上岸,恰遇到一位做鲜鱼批发生意的渔民扎凯。
他正低着头边搬一箱箱的鱼,边小声抱怨:
“为什么须弥的人为什么这么爱砍价呢...生论派的那位提纳里先生就从不砍价,我提供研究材料的几位学者里就他不砍价,一分价一分货的道理还是有人明白的嘛...”
我听到老熟人的名字,登时来了劲头,在阿帽的肩头蹦跶得很欢畅;
阿帽明明目不斜视走出一段距离,又不堪我在肩头的烦扰,还是走了回来问这位渔夫:“你刚刚...”
“要买鱼吗老板?都是新鲜货,每箱都一样,一口价不还价——”扎凯重新打起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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