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 9 章(1 / 2)
月色如纱,铺了一室的清凉。
空调的温度刚刚好。
颜芷兰睡到一半的时候有点不舒服,伸手去扯衣服,衣领被扯下来大半,露出润泽光滑的肩膀和性感的锁骨,修长的双腿上仿佛有蜜色流转,她这么大一轮动作之后,怀里居然还抱着萧若烟的外套没有松开。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她始终没有睡的萧若烟本能的咽了口口水,她低头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胸。这……她们分开的时候,都十八了,她怎么比以前……嗯……丰满了许多?
看着自己没有什么变化的胸口沉默了一会儿,萧若烟小心翼翼的把被子给她盖上了。
小颜睡觉不老实。
以前就是。
那时候,冬天宿舍的暖气烧的很热,可她就非要找种种借口往萧若烟的被窝里钻。
宿舍毕竟还有老大和澜澜,萧若烟脸皮薄,想要拒绝的,可颜芷兰就像是能看透她的心,她扭头对着老大和澜澜说:“冬天真的好冷啊,脚底都冰冰凉的,血液不通。”
老大拍着爽肤水:“让老二给你捂一捂。”
澜澜看着ipad:“你去跟她一个被窝不就行了。”
萧若烟:……
那时候,冬天漫漫,颜芷兰总是会缩在她的怀里,而萧若烟也从来都是把她的两个脚细心的挫暖,她那双高贵的手,除了弹吉他作曲,用的最多就是给小颜暖脚了。
每当那个时候,小颜都会温柔的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眼眸里柔光溢出。
前一秒钟温柔,可等她睡着的时候,两个腿总是会夹着萧若烟,当娃娃骑抱着。
……
分开这些年。
每到冬天,萧若烟就会忍不住去想。
她的女孩还好么?
她的脚是否又冷了?
会有谁像是她一样,帮她捂热么?
萧若烟一边回忆,一边在浴室给颜芷兰洗着衣服。
小颜的衣服都是偏素雅的颜色,这一点上,她们的审美出奇一致,喜欢白色、米白色这样淡一些的颜色。
她细心的把她的裙子,外套都泡在水里,一点点的搓洗。
等把衣服洗干净烘干,冰凉的月色已经带了一些清晨的光辉,洒在小颜的身上,她的长发扑在雪白的枕头上,美的像是月光下的仙子一样。她终于睡得不那么痛苦了,眉毛舒缓开,只是手还是紧紧的抱着萧若烟的衬衫,那味道让她安心。
凌晨四点。
萧若烟接到了高宇的电话。
高宇一直是她身边的“绯闻男友”,他性别男,性取向也是男。
俩人第一次认识是在一个酒吧里,萧若烟是那时偶尔会去酒吧驻场赚一些外快,她休息的时候在吧台喝酒,高宇穿的很风骚的就进来了,对视的时候,
他的gay达就响了,他看着萧若烟一个人坐在高脚椅上,头发散着,安静的喝着酒,她的气质很好,高高冷冷的,就是独饮也没有谁敢上前。
这些年,高宇凭借他死缠烂打三寸不烂之舌混成了萧若烟的好朋友。
本来萧若烟是不喜欢他聒噪的性格的,只是他某些方面和澜澜有点像,似曾相识,还有一个,她的年龄摆在那,即使是远离父母亲朋,有交际的地方就免不了有人想要当红娘给她介绍对象。
更何况,萧若烟这样的外貌条件,放在人群中是炸眼的,不需要人介绍,光是身边的各种桃花就让她疲于应付。
有了高宇之后,虽然人家会私下问她:“你男朋友怎么那么娘啊?走起路来屁股比你扭得还厉害。”
萧若烟都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她只图一个耳根清净。
高宇有一个男朋友,在大学的时候在一起的,现在在国外,两地分居。
俩人也是迫于家庭原因暂时分开的,高宇每一次都笑眯眯的跟萧若烟显摆:“我俩人离得远,但是心一直在一起,只要熬过这几年,有了经济条件,在这边买好房子,我们就立即出国结婚。”
萧若烟听了有些失神,真的那么容易么?
再后来。
很多个深夜,高宇喝得烂醉,在她家门口哭的个惊天动地,萧若烟皱着眉给他拖狗一样拖进屋里,扔到沙发上,任他一个人消化。
爱情这东西,说不清楚。
有开心,必然会有痛苦。
孰多孰少,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萧若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她的耐心全给了小颜,没给他踢出去就不错了。
即使如此,高宇还是缠上了萧若烟,总说她是一个典型的冷面心热的好人,比现在社会上很多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要真实的多。
高宇平日里挺能闹,关键时刻,很靠谱,深夜之中,他的声音略显几分低沉:“若烟同志,我这一次可是拜托我家honey去查的。”
萧若烟把隔音的玻璃门拉上了,她站在夜色中,安静的听着。
“我本来想顺着先查她回国后的,但是她家里人是不是挺厉害的,似乎有意隐瞒,难不成知道将来你会去查她?”
高宇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萧若烟转过身,看着床上孩子一样沉沉睡着的颜芷兰不语。
“然后我就没有办法了,难得你求我,咱也不能掉链子不是?我honey在国外还有点本事,查到了一些东西,恩,她出国之后,高三还行,在加州读的高中,高中生活似乎不是很快乐。”
萧若烟的心一紧。
她们在高三那一年分开。
颜芷兰的父亲很强势,很快的就办好手续带她出国。
最后的分开,她们只远远的遥望了彼此一眼,还有在教导室门外擦身而过时,萧若烟盯着她的眼睛压抑的一句:“大学毕业,我在老地方等着你。”
……
黑夜之中。
高宇&#303
40;声音格外的清晰,“我以前也听你说过你家那位,她性格很温柔的,可是不知道她去那边读高中发生了什么,变得沉默寡言的,冷冰冰的不好接触,你也知道,本来就是从插班生,又是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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