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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每个人都有自己对联邦梦不同的理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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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每个人都有自己对联邦梦不同的理解

威廉士议员的竞选演讲是在金港城港口区。

尽管湾区和星光区以及市中心在很多人眼中才是这座城市的核心,但是大家都知道,其实港口才是。

金港城之所以有今天这麽大的发展并不是那些富豪做了什麽,而是金港码头为这里带来了大量的机会。

哪怕是在这里停靠的货轮,几天时间,也能为这座城市带来成千上万的收入,以及相应的工作岗位。

所以码头很重要,在这里举行一场公开的竞选演讲,也能更大程度的释放自己的对码头,城市,以及城市基础的重视程度,能够更好的迎合底层工人甚至是穷人们的喜好。

计划很好,但是正在搭建演讲现场的工作人员告诉他,有不少难民在那边聚集。

他们不是游行,而是集会形式的聚集在一起,这些人是有人组织的,他们高举着「我们需要食物」丶「我们需要医生」丶「我们需要住所」之类的标语安静的待着。

也有可能是威廉士议员还没有抵达,总之他们现在很安静。

现场已经有了不少记者,包括州报的记者,他们正在观察这些群体。

这是一场很重要的演讲,难民群体和本地人之间的摩擦已经有了升级的趋势,如果这些人出现在演讲现场,很难说会不会爆发什麽冲突事件。

一旦爆发,那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什麽好事情,有人能用这些东西作为攻击的手段来攻击他。

就算不爆发,那麽多难民在旁边盯着,本地人这边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不高兴。

一边是没有选票的难民,一边是有选票的本地人,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个选择题。

他自己不好处理,所以找蓝斯出面,这也是为什麽黑帮在联邦禁绝不了的原因。

警察,或者其他什麽执法机构根本无法对难民出手,不只是难民,他们很难在大规模群体事件中发挥价值和作用。

反倒是黑帮,在这个时候更容易做事情,并且时候的善后工作也非常的简单。

蓝斯挂了电话之后直接乘车过去抽了抽,远远的,就看到了一群黑压压的难民坐在了演讲场地旁边的空地上,隔着老远似乎就能闻到那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天气越来越热,人们身上的味道也越来越重,他们其实可以去洗澡,附近到处都是海。

但是海水浴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如果人们用海水洗澡,上岸后不清理身上残留的盐分。

那些盐分会对人体的皮肤造成严重的伤害,让皮肤乾燥,开裂什麽的。

几乎所有的海水浴场或者沙滩,都会有一些淡水淋浴的地方,就是为了让游客们能够清理掉身上残留的盐分。

但是新港区那边并没有这样的设备,所以他们并不能够用海水洗澡。

汗水,皮脂,各种东西,最终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他们这群散发着浓烈味道的群体,浓烈的程度就和他们高举的牌子一样醒目!

真他妈……

「要让人把他们赶走吗?」,坐在驾驶位的埃尔文问道。

蓝斯摇了摇头,「你找人赶不走他们,这些人明显是有组织的,看到那几个人了吗?」

蓝斯指着远处不断游走在那些人群中的一些人,他们和其他人不一样。

其他人或坐或立,举着标语牌或者就那麽安静的待着不动。

但是这些人不断在不同的群体中来回游走,他们就像是串联起这些群体的电线,正在发挥重要的作用。

埃尔文点了点头,「看到了,他们怎麽了?」

「如果你不找到是谁组织了他们,就算安排人去驱赶他们,他们也不会走,甚至有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冲突,让事情失控。」

蓝斯点了一支香菸,「看样子处理不好这件事,短时间里威廉士议员还没有办法过来演讲。」

坐在前面的埃尔文有些不相信,「有这麽严重吗?」

「比你想像的严重得多!」,蓝斯的表情很严肃,任何事情一旦和政治挂上钩,就绝对乾净不了。

「这些人有可能会比我们更渴望冲突的发生。」

「先回去,把博尼(扶持起来的难民黑帮首领)找来。」

回到办公室后蓝斯立刻给威廉士议员去了一个电话,谈到了他在港口区的见闻,「那些人背后明显是有人为操控的痕迹,所以你最好取消下午的演讲。」

威廉士议员听完之后眉头皱了起来,「这麽严重吗?」

「驱赶他们做不到吗?」

蓝斯直接夺走了他不多的希望,「我认为,他们比你更渴望出现流血事件。」

威廉士议员是老政客,他立刻就明白了蓝斯的意思,「你是说,他们打算利用这件事引发更多的关注?」

明显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怒气,他被某些人看作是他们主张自己诉求的踏脚石,这是威廉士议员无法忍受的。

「你有什麽办法吗?」,他问。

蓝斯「嗯」了一声,「用难民对付难民,但这需要时间,如果你下午的行程改变不了,那麽你就要做好被联邦乃至世界关注的准备,并且还不是友善的目光,是审视的,不满的目光。」

威廉士议员是懂取舍的,这只是一种「惯例」,就像实际上总统大选结果出来之前,参议院就已经知道了结果却不愿意说一样,这些都是政治的基本脸面。

他们需要让民众们明白,什麽是公平,什麽是公正,哪怕是虚假的公平,虚假的公正。

联邦是一个魔幻社会,同时还是一个「安慰剂效应社会」,这些虚假的公平公正就是联邦政府发放给民众的安慰剂,让他们能够对自己的生活产生麻痹,而不想着要做点什麽去改变。

既然结果很大概率不会被改变,那麽威廉士议员也就不是必须出席这场演讲,他立刻就有了决定,「我会更改行程,但是这件事,我希望它能有一个结果。」

蓝斯笑说道,「如你所愿,先生。」

气呼呼的威廉士议员挂了电话,他坐在那坐了好一会,虽然说筹备这场演讲并不需要多少钱,而且他邀请的一些前来助场的人也不算是什麽太大的人情。

但他还是很不高兴,甚至有些愤怒。

因为他被「逼退」了,他被那些难民逼退了,已经把自己当作是这座城市主人的威廉士议员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需要一些人为他们的「傲慢」付出代价!

傲慢这个词汇用在难民身上可能会让人觉得有些突兀,但是用在政治上,那麽就不突兀了。

「难民」是这些人的标签,同时也是他们的政治面貌,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利用这种政治面貌,试图撬动一个城市的市长候选人,来达成他们的政治诉求,这不是傲慢,是什麽?

你去别人的家里借住,你却真的把自己当作那栋房子的主人之一,并且还想要利用一些自己的某些标签,逼迫屋主对你作出妥协。

这就是典型的傲慢思维,他们觉得威廉士议员搞不定这件事,觉得无论如何,他们一定会得逞!

有时候「弱势」,的确占据很大优势。

威廉士议员坐在有一会,然后提起电话拨通了号码,取消了下午的行程。

很快詹姆斯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并且来到了他的房间里。

詹姆斯也是他主要出席活动的驻场嘉宾之一,他不仅是威廉士议员的儿子,更是金港城的市政议员之一,有足够的身份坐在第一排。

他一进门就问道,「为什麽下午的活动取消了,发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威廉士议员看着他,点了点头,「蓝斯去了现场,他说那些难民群体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控制的,并且他怀疑那些人的目的,就是升级矛盾来主张他们的诉求。」

詹姆斯听到这屁股有些坐不住了,他来回晃动了两下身体,「你是认真的?」

威廉士议员看着他没说话,让他意识到这是真的,他吸了一口凉气,「真见鬼,为什麽当初不把这些难民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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