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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自己也不喜欢这个词,不像形容人,而像是夸宠物。可是好像,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了。

有时候盛星河也会思考,不在乎感情的健康,相处的和谐度,而只追求这种物理上的不分开,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

可是一想到要放闻亦离开,他又立刻生出强烈的抗拒。

不可能。

当一件事只有一种解决办法,那它就是最好的解决的办法。

盛星河以此为信条,反复说服自己。

冬去春来,天又渐渐暖了,衣服也换成了轻薄的春装。

这天盛星河回来,闻亦又在和小花匠在阳台上聊天,他从楼下往上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他的脸就黑了。

小花匠年轻,身体健壮,火气也旺,已经穿上了宽松的短裤。平视的角度看不出来,但是从盛星河在楼下这个角度看过去,很明显能看到那个东西。

而且,还他妈是硬着的!!!

盛星河视线转向闻亦,只见他手臂搁在阳台栏上,头枕在胳膊上,笑着不知道在跟小花匠聊什么。

闻亦长了一双凉薄的猫眼,却又有着狐样的狡慧。看人的眼神总是潮湿柔软,让人总忍不住想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怒火轰然而起,盛星河铁青着脸上了楼,进到卧室,走到阳台门前。

闻亦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又收回了视线,继续跟小花匠说话。

盛星河见状,心中怒火更胜,大力地敲了敲阳台的玻璃。

闻亦被吓了一跳,仓惶地回头。

盛星河冷着脸:“进来。“

闻亦能看出他情绪不佳,心里有点抗拒。但还是跟小花匠说了声,就起身进屋了,脚边铁链发出和地面摩擦的声响。

那铁链的声音,小花匠自然也能听见。盛星河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小花匠在如何意淫闻亦,被老板用铁链锁在卧室的禁脔,这本身就足够惹人遐想了,再加上闻亦那张善于调情的嘴。

闻亦到底什么时候能老实???

把他腿拴起来,他用嘴就能给人聊硬。

闻亦进屋后也是一言不发,在窗边的小桌旁坐了下来。

盛星河实在是被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刺激到了,直接发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闻亦看了他一眼,又立刻撇开视线:“没聊什么。”

盛星河脑海中还是刚才在楼下看到的那辣眼睛的一幕,说:“聊那么开心,你们不会已经勾搭上了吧?”

闻亦深吸口气,缓缓吐出,表情无悲无喜:“两个阳台隔了几米远,我吊没那么长。”

盛星河突然说:“他Y了。”

闻亦表情疑惑,看向他:“什么?”

盛星河眼睛很冷,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我说,刚才你们,聊天的时候,那小子,Y了。”

闻亦没说话。

盛星河不依不饶:“如果真的没聊什么,他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硬?”

闻亦嘴唇紧抿,沉默片刻,说:“上次,不是你非要让人看活春宫的吗?他看到我当然会联想。”

盛星河愣了下,有点心虚,当时闻亦被蒙着眼睛,他还以为闻亦不知道。

可他观察闻亦的表情,平静无波,似乎一点不在意这件事。他嘴唇紧抿,是啊,他怎么忘了,这个人可是闻亦。

开放浪荡,对这种事看得很开的闻亦。

闻亦当然没有表面上表现得那么不在乎,可是他在不在乎又能怎么样呢?他现在连人身自由都被盛星河控制着,更不用说这种事了。

他的不在乎其实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自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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