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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手指慢吞吞挑开虞藻的肚兜,却没有解下,指根向上缠绕一圈大红的带子。

裴忌说:“像哥哥的小娘子。”

虞藻抬眼瞥了他一眼,故意哼哼着道:“我才不是呢。”

手背将肚兜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裴忌低头舔了舔虞藻的唇肉,又不轻不重地捻了捻,声线低哑:“不是我的小娘子,那是谁的?”

“那个穷书生的?”

虞藻不解地蹙起眉尖。

兄长没事提燕清远做什么?

不过——

虞藻小声道:“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浮玉山的人。他这么久不回来,应当回京城郊外的宅子里了吧?”

虞藻想得简单,浮玉山到京城这段路异常颠簸,光是坐马车都叫人受不了,若是步行得多累呀。

燕清远差人用马车将生活用品运来,人却没有跟着回来。

今夜多半是要住京城郊外的府邸,而不是回这个破败小木屋。

而且,这木屋如此小,三人往院子里一站,空间便所剩无几……

也难怪燕清远要回府邸。

“唔啊”虞藻正小神在在地得出结论,忽的被捏了个正着,他眼珠子都瞪大了,控诉地看向兄长。

裴忌没有松开,而是继续捻着。低沉的语气愈发沙哑,透着几分危险:“你怎知他在京城郊外有宅子?你去过?”

虞藻的神色陡然紧绷,一张粉白面庞心虚不已,眼神飘忽不定。

看虞藻这样,裴忌就知晓,恐怕不只是去过。可能早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这幼弟,早就在别的男人的宅子里,被抱在怀里里里外外地吃,兜也兜不住,脚都点不了地了。

裴忌眼神愈发幽暗,他望着那饱满红润的唇,缓缓低头。

灼热吐息喷洒在细腻的唇周,溢开潮湿绵密的气流。

粗大舌尖慢慢探了出来,若有若无地磨着紧闭的唇缝。

裴忌很有耐心,舌尖轻轻往里面刺着,感受到虞藻的唇缝被抵开一点儿,甜腻清透的水液缓缓溢出,他才借着润滑的作用,慢慢朝细小的唇缝内探去。

“哥哥唔……痒。”虞藻陡然翘起眼睫,“呜”

虞藻的嘴巴小、口腔更是,被裴忌的舌肉一填,几乎不剩多少空隙。

粗糙舌面剐蹭着细嫩软肉,时不时卷过舌根,发出黏腻缠绵的水声。

双手哆哆嗦嗦搭在兄长的肩头,虞藻不住将身子朝后仰,腰肢向后弯成一个夸张的柔韧弧度,而裴忌疯狗似的追着他的唇含,几乎要借着这个举动,将虞藻压在床褥间亲吻。

唇瓣厮磨纠缠,舌肉被卷绕着勾出,被嘬了再舔,舌根麻痹到几乎要失去知觉。

“哥、哥哥”

虞藻努力伸手推开裴忌,他摇头晃脑的,可怎么都躲不掉。

嘴巴依然被紧紧钉在霸道的唇舌之下,涎水被吃得飞溅,面庞一片绯色,能够溢出来的,只有无助又可怜的哭腔。

“啪”——

一巴掌后,又是一巴掌。

虞藻接连给了裴忌两巴掌,不过皆是软绵绵的、没多少力道,不像在打人,更像床笫间的暧昧调情。

没有一点威慑力的巴掌,却能够让裴忌停下来。他终于舍得松开虞藻的唇,弓着身子,一下下喘气。

裴忌看向躺在床褥间的幼弟。

面颊绯红、眉尖紧蹙,嘴巴似合不拢一般大张着,唇角往下溢着晶亮涎水。

橘黄烛火摇曳,他身上仍然只是一件肚兜,不过带子松松垮垮,大红的艳色与喜庆的春花,配以身下一袭全新的被褥。

倒真像是裴忌的小娘子。

裴忌凝视片刻,手指探入那分开的唇缝间,压着舌面、轻轻卷搅着,发出细密的水声。

一根、再一根,他夹着那根被吃得红肿的舌,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被吃出伤口,又俯过身,轻轻嗅了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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