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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臣都听陛下的。”

祝蔚煊总觉得将军这是又痴心妄想起来了,定是最近自己太过纵容将军,才叫他又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等最后一场梦结束,他一定要和将军退到君臣守礼的距离。

第40章 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借着惩罚为由, 陛下真就一整日都不准将军去休息。

赵驰凛并无二话,也乐得陪在陛下身边,陛下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 陛下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晌午二人一起用过膳,祝蔚煊小憩了半个时辰, 赵驰凛依旧守在床旁。

祝蔚煊睁眼看到赵驰凛的那一刻, 心里莫名有些心虚, 只不过面上未表露出来, 端得是一派冷淡。

只是一夜未睡, 应当不会出问题的吧?

虽是这般想, 陛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将军可觉身体有何不适?”

赵驰凛:“臣还好,并未有何不适,陛下休息如何?可又有做梦?”

祝蔚煊:“这两日有将军守着, 朕不曾做梦。”

陛下那双乌黑盈润的眸子望过来, 可真就人抵挡不住, 再冷石更的心到陛下跟前也变得柔情似水起来。

赵驰凛闷咳一声掩饰情绪, “那就好,都是臣应该做的。”

祝蔚煊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于是掀开被子,就这么赤着足落在脚踏上。

赵驰凛目光不自觉落在陛下那双脚上, “陛下仔细受凉。”

祝蔚煊矜傲道:“朕觉得还好。”

赵驰凛闻言取过陛下那双月白系带袜,单膝蹲下就要为他穿上。

祝蔚煊却抬脚踩在他的膝盖上阻止他这个行为, 不咸不淡道:“将军又不听话了。”

赵驰凛感受着膝盖那团柔软触感,心痒痒的, 将军心中所想有多下流, 面上就有多正经。

“臣只是觉得陛下风寒刚好,还是仔细为好。”

祝蔚煊却不准他给自己穿, 赵驰凛的手背被轻踹了一脚,酥麻感顺着胳膊一路传入心脏,再也克制不住,直接伸手抓住了那不听话的脚。

四目相对。

祝蔚煊由着他握住自己的脚,也没挣扎,只居高临下觑着他。

赵驰凛镇定自若地为他穿上鞋袜,“臣债多不压身,陛下尽管罚臣。”

祝蔚煊:“……”

陛下心里对他的那点怜惜瞬间消散,没好气地又踹了他一脚。

待到晚间。

祝蔚煊:“将军今晚不必守着了,回去好生歇着。”

赵驰凛:“臣还好。”

祝蔚煊:“莫要逞能。”

赵驰凛:“臣觉少。”

祝蔚煊:“觉少和不睡觉是两码事,传出去旁人还要议论朕苛待臣子。”

不等赵驰凛开口,祝蔚煊态度极是强石更,用不容拒绝的语气:“朕命将军立即回去洗漱完就寝。”

赵驰凛虽然总是试探陛下对他的容忍度,却也是有分寸的,自懂得见好就收,“是,那臣回去了。”

祝蔚煊:“嗯,回去歇着。”

眼睛都熬红了,还要强撑。

孙福有今日伺候祝蔚煊沐浴时,发觉陛下心情不错,“陛下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

祝蔚煊:“何以这么问?”

孙福有笑道:“奴才感觉到的。”

陛下刚刚过来时步子轻快,不似平日里那般端着,眼底藏了一抹浅笑,此刻肩背松弛,整个人很轻松地趴在池沿上。

无一不彰显陛下今日情绪佳。

一想到今晚过后,再也不必入那乱七八糟的梦了,陛下心情确实不错。

祝蔚煊却言:“朕能有何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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