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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花板的这个动作维持到后面凌晨三四点才睡着。
而且畅书亦这厮明明生龙活虎的一点也不困乏的样子,竟然沾枕头就睡,还打起了呼噜,吵得程恩骄恨不得起身把他拍醒。
五星级酒店不愧是五星级,早饭也是客服人员直接敲门送过来的。
程恩骄半梦半醒间听到了敲门声,稍微眯眼看了下,最后还是在起床和忽略中选择了去踢畅书亦。
畅书亦被吓得直接一个大跳步起来,很蒙的看着程恩骄。
程恩骄没看他,接续睡,直到门外再次响起了“先生你好,早餐服务需要吗”畅书亦才迷瞪的把门打开了。
程恩骄又睡了半小时,他还惦记着去赶高铁,心里有数,没敢贪睡。
“你这就走了?”畅书亦看着他把三明治两口塞到嘴里,勾起了车钥匙,“不再多待一天了?”
程恩骄摆了摆手,去洗手间随意地用水抹了把头发,把翘起来的头发顶下去。
他脸上的水迹就用袖子随意一擦,对着畅书亦说,“送我去高铁站吧。”
畅书亦点点头,离开前检查了一遍房间有没有遗漏的东西,遗憾的拉着他的肩,“还没多聊聊,把你拉过来光搞工作去了。”说罢还夸张的叹了一口气。
程恩骄知道对方挤眉弄眼的瞎矫情,也很给面子的附和,“是啊,不过真有事,我最近有约会。”
畅书亦点火开窗,程恩骄这话又很轻他没听清楚,程恩骄也不再重复,要是没追上不就丢大人了。
到了高铁站要刷身份证进去,程恩骄就没麻烦他下车,“你一会儿直接打个方向盘就能走了,别送我。”
“行”,畅书亦看着程恩骄解安全带也没进一步的跟他瞎客气,“你今年回去过年不。”
这话刚问出口他就意识到多余了,程恩骄大学毕业后基本不回家,也可以说非必要不回家,“我跟少天通过电话了,他今年也不回去,说想旅游。”
刺眼夺目的光打过来,畅书亦将架在鼻梁上的墨镜往上拉了点,“你要是也不回去的话,可以跟少天搭个伴,你两过来我肯定老婆孩子都不管了,光陪你们,让你们尽兴。”
程恩骄笑了笑,偏头点了根上高铁前最后一只烟,“再说吧,我还没想好。”
畅书亦没说话,窝在车里陪着程恩骄一起把烟抽了。
兄弟之间有时候话不需要多,沉默着也能把不舍的情感悉数表达了。
“走了啊。”程恩骄打开车门,“你开车回去慢点。”
畅书亦点了点头,挥手告别。
下了高铁程恩骄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坐得酸麻,他也没再勤俭持家的坐地铁,提前在网上叫了车。
回家前他先去快递驿站把烟花秀的票取了,这烟花秀因为是民间著名杂技团组织的,算是传承非遗,又因为场地的局限性,所以购票其实还挺严格的,实施了实名制购票。
票也不是普通的一张破纸,是还算比较精美的粗卡纸,上面用金粉印刷出了票目的名称,杂技演员上的衣服是用刺绣雕刻出来的,处处彰显出非遗的痕迹。
他拍了张照片,着重的把日期字符号近景扩大,随后发给了苏填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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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摩小狗最好不要经常勤洗澡,医生说会掉毛,而且很容易生病,尤其是皮肤病。
上次带椰丝出去玩,整只小狗已经是浑身脏兮兮的状态,但考虑到洗澡没有一个月,苏填因又硬是强忍着眼睛要遭受毒打的痛苦,坚持到了现在。
如果不是椰丝最近被苏填芝带出去又摸爬滚打更脏了,苏填因原本还想再拖几天的。
填芝都不想去溜了,吸狗也没有乐趣了,她嫌弃的看着椰丝,“哥,你带它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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