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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隐秘的心思禅院甚尔无从得知,他并不是心思细腻的男人,对亡妻生命延续的独子的爱只能让他保障小惠活下去,甚至连将人卖给禅院家也是因此。
到底是有咒力的小鬼,天赋看着不错,在禅院家总比跟着自己好,更何况,京都的家族足以在人长成前给予庇护,让他在这咒灵环伺的世界活下来。
但甚尔没想到……
*
“喂。”甚尔叫住了小惠,他看向脚下不断转圈圈的狗崽子问,“这是你的术式?”
小惠没从甚尔的话中听出什么,他并不知道玉犬对甚尔的重要意义,不是那么高兴地说:“他们是玉犬,小黑跟小白。”
名字取的简单,是幼稚园孩子会有的品味,惠不喜欢称他们为术式,在他眼中小黑跟小白是活着的家人。
“玉犬”,这两个字像是拨动甚尔某一根久久存在的紧绷的弦,让他发出一阵莫名的低笑。
胸腔的震动让玉犬齐刷刷后退,对这情状诡异的男性露出警惕姿势,小惠的表情也变了,但不是警惕,而是嫌弃,类似于“这人又犯病了”。
甚尔笑完后,忽然对小惠说:“走吧。”
小惠歪了下头道:“去哪里?”
真是搞不清楚,这人在想什么。
甚尔像是改变了主意似的,跟伏黑惠说:“回家。”他这人狗里狗气的,真是一句人话都说不出,“我不记得伏黑家在哪里了,你带路。”
其实,小惠跟津美纪他们住的一户建都是甚尔出钱买的,津美纪净身出户的妈妈根本拿不出这样一大笔钱。
甚尔撒钱撒惯了,根本不在乎,他穷的时候身无分文,富裕时买的咒具价值十几栋房子。
伏黑惠虽对他的不说人话不满,但看甚尔一身破破烂烂的,还是将他带了回去,回家后引得津美纪跟伏黑夫人像浑身炸毛的猫一样紧张就是后话了。
寄养在此的小浣熊也产生了应激反应,避着甚尔走,明明先前已经跟家里人混熟了。
在抱着家庭医疗箱看这男人粗鲁地处理身上的伤口时,小惠终于产生了“饶了我吧”的想法,长叹一口气后用镊子捏住酒精棉球说:“让我来吧。”
甚尔还是很无所谓,随意“啊”了一声。
此时他的上身赤、裸,肌肉像一座隆起的小山。
小惠还没有到能欣赏人□□的年纪,在他这样的孩子眼中,美丑尚且没有多大区别,更别说赞叹甚尔一身让人面红耳赤的肌肉了,他只是想,自己跌破皮时用酒精棉消毒,伤口接触酒精的刺痛总让他龇牙咧嘴,但甚尔,他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就那样不在意的让小惠消毒了,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化。
小惠想:真奇怪,他不疼吗?
等到全身的擦伤消毒完后,小惠为难地看着手上的ok绷,其实,甚尔身上甚至有些深可见骨的伤痕,根本不是在家里能处理的,可惜家用医疗箱中缺乏更专业的包扎用品,他也没有护士的手法。
哪晓得甚尔压根不在意,对他来说,消毒都是很少有的,天与咒缚的强度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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