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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利是。抱着孩子的保姆已经率先上车,沈宝寅揽着米荷肩膀,在保镖护送下,一同进到加长林肯车内。
雨渐大,淅淅沥沥落在水泥地面,氤氲出一圈湿痕。
警署门口,一辆黑色平治慢慢驶近。
很快,前后车灯熄灭,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男人打开车门,开伞迈腿下车,鞋底正好盖住那处最先被湿润的地面。
雨水淋湿他的伞面,他仰着头,站在车旁,隔着墨镜原地盯着警署门头驻足片刻,似乎是在等待谁的到来。
一只黑翼蝴蝶倏忽从视线中飞过,这只蝴蝶的翅膀十分奇异,似乎是缺了一块,在雨中忽高忽低飞行一阵,打着旋落到了一丛景观花坛上。
男人的脚步终于动了,他走到那处景观花坛边,把伞从自己头顶挪开,雨雾霎时间润湿了他的头发和睫毛,他却不太在意,将那把伞撑在了花坛上,正好罩住了蝴蝶上空的灌木。
“丰先生。”身后,一个戴着眼镜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从不远处的车上下来,接着慢慢走了上来,将伞倾斜了一些替对方遮雨。
男人转过身来,墨镜后是一双淡色的眼珠,挺直一道鼻梁,正是丰霆。
他朝对方点了点头:“陈大状。”
大概是终于等到要等的人,丰霆的神色和缓一些,率先朝前走去。
陈大状跟上来,刻意将伞往前倾斜,意图遮住丰霆的面容。
丰霆侧头看过去,表示不解。陈大状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便道:“警署门口不时会有记者出现,低调为好。”
谁也不会想要长期地以一个负面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丰家和沈家的争家产风波过去还不到一年,无论是谁,大概都暂时不太想再给港岛提供什么谈资了。
丰霆了然,笑道:“今日不会有媒体出现在这里。”
这回轮到陈大状疑惑不解。
丰霆却没有作出进一步的解释,只是摇摇头,示意继续前行。
附近看不到记者的身影,当然是都汇聚到了另一个地方。
米荷今日要出院,沈宝寅早在前几天就放出话,于今日来捧场同喜的媒体朋友,个个都有利是领,听闻一个红包最少都抵得写字楼普通职员一个月薪资。
香港寸土寸金,虽然大部分职业都薪水不菲,可是揾食仍然相当不易。记者行业的外勤人员更是尤为辛苦,风里来雨里去,补贴也并没有很高昂。这世上谁也没有嫌钱多的,更何况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谁不领谁笨蛋。
一想到港岛另一头某人那夸张得像莎士比亚话剧般声势浩大的接女出院行程,以及天女散花似的大利是,都已经落到这个境况,丰霆竟然忍不住失笑了。
陈大状见状多看了丰霆一眼,神色一瞬间难以言喻。他倒也是头一次见到即将身陷囹圄了还如此安闲自得的人。
丰霆短暂地笑了几秒钟,神色又恢复了正常。两人一前一后,在斜行的雨幕里,头也不回地进了警署。
丰霆自首的内容,令负责况争案件的办案组,几乎轰动。
丰霆被关押了起来,随后的两天内,他经历了多达八次审问,睡眠时间加起来不到四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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