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61(2 / 2)
他们都以为这是当地礼节的一部分。
但闻言,服务生的表情有些困惑,周到地帮他们倒好果汁,微微欠了欠身才离开了。
"我答得有什么不对吗?"聂斐然奇怪地问。
两人回想了一下,并没有找出问题所在。
直到他们准备离开时谜底才揭晓。
他们抱着浴巾从那棵树的另一侧绕过,聂斐然目光留意到放得隐蔽的引导牌子,不经意扫读到一个词组,脸一红,马上牵住陆郡往反方向走。
这还得了,陆郡的好奇心被完全激发,搂住他不让逃,笑,"什么呀?我看看。"
他凑近一看,便看到一行醒目又"贴心"的小字,提示池子里泡是几种当地特产的草本植物根茎,在神话传说里有催情助兴修复生育能力的药用功效。
怪不得聂斐然又当鸵鸟。
怪不得这么半天没有一个人加入。
怪不得服务生祝他们心想事成。
陆郡闷笑一声,但没臊聂斐然,揉揉他后脑勺,一言不发地牵着他去半山腰的停车场开车。
两人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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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E岛的天气实在变幻莫测,稳定了不过半天又开始作妖。
他们快到时,天上突然下起了小冰雹,雨和雪还好,冰雹打人脑袋上疼啊,池子里还有泡着的人,大概被砸蒙了,先安静了一阵,接着一窝蜂又叫又笑地从水里钻出来,都裹着毛巾往补给站跑。
他们离车很近了,实在没必要去挤,陆郡用浴巾盖着聂斐然的头,两人加快脚步跑到车边钻了进去。
一上车陆郡就打开了暖气,又从后座扯了件干衣服给聂斐然擦头发,之后发动车子下山。
那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像昭示着什么,只是聂斐然一直没有把它们串联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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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刷器不停左右摇摆,在挡风玻璃上画着半圆。聂斐然没注意来时的路,回程时只觉得陆郡越开树越多,而开至某一处后,突然踩了刹车,两人身体惯性地往前一冲,窗外暴雨接踵而至。
他有些莫名,刚想开口问是不是迷路了,却看到陆郡直接伸手关了导航和行车记录仪,之后整个人压到副驾,手推了一把侧边的控制柄,座位被放平。
聂斐然惊呼一声,胯骨被他粗蛮的动作撞得一痛。
"不想忍到回去,在这里做好不好?"
"为什么?这里——"
"药效起来了。"
陆郡挪过腿,腹部以下贴在他身上,裆部鼓鼓囊囊地顶着他大腿,甚至不等他回应,手指扯开唯一的外套,狂风暴雨一般的吻落在他前胸。
简直无厘头,什么事都能让他找到由头。
聂斐然不知他又发什么疯,笑着推他肩膀,"瞎扯,哪有那么神。"
"你就是我的药。"陆郡身体完全覆上来,扯着他泳裤,性器顶端抵在聂斐然腿跟,手指扩张两下就要往里面挤,"一看见你,嗯……"
他嘴唇贴着聂斐然耳廓,"我他妈就欲火焚身。"
说完下体一挺,直直怼进去,聂斐然猝不及防,心脏猛地提起来,身体条件反射般收紧,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窗外雨下得大,打着车身噼啪作响,水流不停汇集着落下,给车窗贴了层暧昧的帘幕。
该做不该做的陆郡都一一拉他做过了,但聂斐然仍然感到有些羞耻,又渐渐感觉出这一整天陆郡都有些不一样——
前所未有的兴奋,前所未有的粗暴。
可聂斐然就是很容易被他调动情绪,他兴致高涨地要做,脸埋在聂斐然胸上啃咬,不停用齿尖轻轻磨蹭他**,聂斐然硬得有些难受,半推半就也就配合着,没几分钟穴口就变得润滑,再挨数十下,身体内升起奇异的快感,于是泪水涟涟地伸手要陆郡抱。
陆郡抱着他翻转过来,让他在上面,性器重新进入后快速**,插得他身体一耸一耸,每次都用力地撞在最深处。
也许受温泉滋养,聂斐然全身皮肤滑嫩得不像话,陆郡从上至下抚着他后背,屈起的大腿不停拍打着他屁股,每一下都极有感觉。
雨声很大,但皮肉相贴的声音实在突兀,遑论空气里荷尔蒙味道浓烈到令人头晕目眩,车子还不时晃。
聂斐然烧红了脸,觉得有些疯狂和失控,于是断断续续地张口,求陆郡轻一点。
他有些受不住,手指抠紧了陆郡的两边肩膀,"不要……我……呃啊…不要了…啊…"
陆郡像没听见似的,也像真的用了什么助兴的药,顶着胯**弄一阵,聂斐然先是抓住车侧的扶手,可腰被干得失了力气,身子也越来越摇摆不定。陆郡干脆抓着聂斐然的臀肉提压,深浅力度全在他掌控,折腾得聂斐然只会趴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叫,小声求饶说老公我好像不行了。
"宝宝?"
陆郡边说话,身下动作却没停,而聂斐然喘得厉害,中间还夹杂着压抑的哭喊。
"……嗯?"
陆郡看他潮红的脸,忍不住仰头亲上去,舌头在他口腔里色情地搅动,好像上下都在干他,连节奏和频率都保持一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撤出去,聂斐然憋红了脸,气都没喘匀,又被再次卷入了无边的情欲。
"生日,你打算送我什么?"他问。
"啊……啊……手,手表呀,"聂斐然眼角湿漉漉的,艰难地抬头看他,"你不是……不喜欢?"
"我想好要什么了。"
"什什……什么?"
陆郡没有直接回答,突然快速颠弄起聂斐然,插得又深又重,肉摩擦着肉,每一下都撞在聂斐然敏感点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斐然感到体内夹着的东西终于停下来,但茎身要命地跳动了几下。这是陆郡**的前兆,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有些担心地提醒:"不……不可以,今天……"
两周了,今天不可以射在里面,他想。
但来不及了,从上车起,一切发生得又快又急,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思想准备,陆郡已经不容拒绝地弄得他哀喘连连。
陆郡射的时候还在顶,聂斐然很少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被他干到直接射,形容不出什么感受,只是忍不住身体里阵阵蔓延开的快感,身体过电似的,最终夹紧双腿抽搐着哭了出来,脆弱而敏感的样子。
而陆郡扣着他插到最深,之后吻着他不停滚落的泪,说:"我想要个宝宝。"
他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
"宝贝,我们生个蜜月宝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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