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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岑妩受不了了,把棉被拉过来盖在身上,遮住一张已经在屋子发烧的小脸,“不玩了,我要睡觉了。”
还要怎么交代,她这样害羞的人,都说了她心里一直只有他了,为什么他还要揪住她再问。
“公主心里一直只有谁?”周闻把棉被从女生身上拉开,触唇吻下去,先是贴她的脸颊浅吻。
接着是顺着那片柔滑细腻的皮肤,吻上岑妩娇嫩如红丝绒的唇瓣。
男人的粗舌滑入,刺探,翻搅。
每动一次,都传递来色气到极点的情.欲。
岑妩狭小的口腔恍若钻进一条恣肆灵活的滑鱼,不停的在那一处敏感带嬉戏。
“嗯……周闻……”
岑妩很快就被男人亲得发出求饶的嗯啊声。
周闻单手俯撑在她肩头,另一只手拾起她的下巴,慢条斯理又穷凶极恶的与她湿吻。
吻到岑妩浑身的皮肤都起了酥麻的颗颗小疙瘩,他却哪里都不碰她,只吻着她的樱桃小口,叼弄她的唇珠,吮砸她的软舌,勾缠她的舌根。
如同是在试探自己娇养的娇东西是不是依然在这种事上只对他产生欲望,周闻让这个吻进行得漫长又勾缠。
“哼嗯……呜……”岑妩从细喉管里发出甜美的呻.吟。
她刚喝过冰糖雪梨的唇舌尝起来全是甜味。
周闻沉沉喘息着,压迫性的嗜甜上瘾,要吻得女生缺氧溺毙才罢休。
他卷起她的连身白棉裙裙摆,大掌一路往上的攀附,若有似无的摩挲那些如羊脂玉般细腻温润的雪肤。
躺在软床上的岑妩难耐的挺起细腰,主动缩进他怀里。
颤抖的心尖如同被男人撒了一把骚动的蚂蚁,在不停的噬咬她。
平时这种情况下,占有欲强烈若周闻,早就开始无所顾忌,至少,她身上这件白棉裙已经被他扯下拉链来,整个剥掉了。
今日,他却只是卷起了她的裙摆,堆高到腰间,邪气长指故意隔着菲薄蕾丝布料挠痒,让岑妩求而不得。
身下的女生没多久被周闻弄得双瞳剪水,娇吟连连。
周闻本来是打算让岑妩吃完冰糖雪梨跟感冒药,就好好上床睡一觉,接下来好几天她还要连轴转的跑市场跟见茶商,一过来京北就身体抱恙,肯定不行。
然而岑妩适才竟敢在客厅里故意惹火的撩他,叫他闻闻老公,还坐在他的长腿上乱蹭,摸他的胸肌。
现在他这么把她压在床上收拾都是她应得的。
闻闻老公。
周闻揣测绝对是朱颜教的,不然岑妩怎么会想得出这种肉麻到极点的称谓。
忽然,探在女生裙摆里的大掌收回,刺在她吐气如兰的檀口中的粗舌也退出。
“睡吧,等你感冒好了我们再算账。”周闻很理智的哑声坠落在枕边。
岑妩被男人弄得乱七八糟,裙子跟发丝都乱了,潮湿眼眸如春水映梨花般含蓄满春色,他居然叫她睡吧。
“闻闻老公……你怎么不打我屁股?”岑妩红唇潋滟,声音涩软,眼角泛红的瞪周闻。
一副期待落空的可怜虫模样。
周闻还是单手俯撑在她肩头,另一只手用长指解开身上白衬衫的扣子。
不知道是故意的要在岑妩面前秀他性感的胸肌;还是他因为适才那个湿吻气结,呼吸不畅,要解开衬衫扣来让自己舒畅。
深喘了几口,男人继续俯低下来,解到胸口以下的衬衫敞开,肌理分明的硬挺壁垒在岑妩眼皮底下散发野性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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