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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两场的胜利得意忘形,自以为一箭双雕,还对人夸下海口……结果如此惨烈。白鸟回想之前的行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还好吗?”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落入眼中,魈眨眼,似乎感到惊奇。
白鸟举起小臂挡住脸庞,一边挡一边擦,“呜呜……你……你怎么来了?”
深夜感应到树叶蝴蝶破碎,他便到她的周围守护,虽然没有发现异样,还是跟了一路。无论如何魈也无法说出这话,只能转移话题,“为什么而哭?”
“比……比赛……呜呜呜……”
那时候人多,他去别的地方了。想必是比赛失利。魈不明白为何要因为这种浅薄的原因哭泣。人类就是这么多情善感。“回家吧。”魈干巴巴地说。
“让我……呜呜……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就好了……呜呜呜……”
有人在身边反而会哭个不停。再者,哭的样子又丑又脏,被人看到会更想哭。
半晌没有听见魈的声音,白鸟以几声喘不过气的呜咽结束这场哭泣,用手帕擦脸,直擦得满脸通红。她站起来,双手拍脸,努力微笑,结果余光瞥见魈,笑容顿住。
“你没走吗?”白鸟悲怆地问。
魈递给她一只新的树叶蝴蝶,然后瞬间离开。
离开的时机错了啊!
就算再不情愿,路程总有终点。白鸟深呼吸一口气,迈上望舒客栈的阶梯。
“第五名。这可不好办了啊,打破了我们的契约。”老板边整理账簿边说。
白鸟屏气以待。
“那么就麻烦你游历别的地方时多多宣传望舒客栈吧。”
这相当于没有代价嘛!白鸟感动得快落泪。
“快去厨房帮忙。”老板说。
“好的!”
下午五点,白鸟下班。打开房门,差点吓出尖叫。
黑黢黢的屋内,裹在被子里的岩只露出一张脸。他又长大了,脸看起来十七八岁。眼角眉尾鳞片丛生,角与成年雄鹿一般大小。藏不住的尾巴逶迤在地,等长于两个白鸟的身高。
白鸟靠近,他没有反应。直到她要去掀开被子,岩才有些许的反应——紧紧抓住被子不肯放手。“发生什么了?”白鸟凝视他。“失败了……”“什么失败了?”“蜕皮。”
被子缓缓掉落,露出上半身,原本长到两肋的鳞片覆盖到胸膛,手指变成深棕色的兽爪,尖锐的指甲反射危险的金属光芒。海藻般的墨发柔和了凛冽,下眼睑的红痕增添魅意。
帅气,妖冶,危险。白鸟脑海里蹦出三个词。
但是岩不喜欢这个样子。他想要完全的人形,却离目标越来越远。
“我今天也失败了。”白鸟坐到他身边,以轻松的口吻说,“比赛拿了第五名,实际上就是倒数第二。评委的话很难听,可都是准确的。回来的路上我还哭了一场……”
岩望着白鸟头顶的发旋。视线滑下翘长的睫毛,发红的鼻尖证实了她的话。说话的内容无足轻重,他的手臂搭上纤细的肩膀,轻轻一戳就会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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