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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开灯,舒荷仰着脸,被灯刺得眼睛闭了闭,这幅脸颊发红发、热蔫头耷脑的模样一下就暴露出来。
江祁宕机了一下。
舒荷左摇右晃地起身,声音有点奶,有点无力,“江祁,我好像生病了,我要去找爸爸妈妈。”
病得站不稳,差点摔了,被人哭着搂起。
当晚,江祁是哭着去敲舒父舒母的门的,父母俩在凌晨三点懵然开门,一眼就看到江祁哭着说宝宝要死掉了,宝宝闭着眼都不发出声音了。
舒父舒母心底一个咯噔,手忙脚乱去找人,结果发现舒荷只是烧得有点晕,累得没力气发出声音了,虽然也很严重,但比起江祁说的宝宝要死掉了,还是猛地让他们松了口气。
几人连夜把宝宝送去医院。
江祁已经止了哭,他相信宝宝现在也很害怕,他作为哥哥要稳重一点,要做宝宝的依靠。
“宝宝你别怕。”
江祁握着舒荷的手,舒荷躺在床上打吊针,小脸白得毫无血色,他越看心越疼,差点又要哭了,“你不会死的,宝宝你是小天使,小天使不会死的。”
舒母在旁欲言又止,“小祁啊……”
江祁哭着愤恨地道:“姨姨我现在脑子很乱,可能会没有礼貌,您不要跟我讲话了。”
舒母:“……”
舒母:“我是想说,小荷不会死,大过年的你不要跟哭坟一样,很晦气。”
江祁:“……”
这会儿是除夕夜。
刚刚医生说,小荷宝宝这个年纪最好住院看两天,小孩抵抗力不如成年人,这会儿温度下去了可能半天后又上来了。
简言,新年不能过了。
江祁最讨厌这个新年了,害他宝宝躺在床上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想到这里,江祁爬到床上把宝宝抱进怀里,哄他:“宝宝不怕。”
舒荷想说我不怕。
但是你怕得我也有点怕了。
好像他真的要死掉了一样。
舒荷白着脸在江祁怀里,声音怯懦地咕哝,说他心跳好快,江祁说自己克制不住,还是好紧张。
两个小朋友就心跳这个问题聊了半个小时,最后舒荷撑不住睡过去了,江祁明显一慌,电视里那些快要死的人也是讲了一大串台词后脑袋突然就歪了。
他无声哭着抱紧宝宝,舒母在旁说他哭就哭别发出声音,顺便拿出手机录像拍照,誓要把这小孩的黑历史以高清记录下来,让他长大好好看看自己以前是副什么德行。
江祁抱着宝宝,还不知道大人用心险恶。
———
这次医院之旅给江祁带去了深刻的印象。
他对自己进行反思。
没督促好宝宝穿衣服是他的责任,他有错。
没督促好宝宝不要玩雪是他的责任,他有错。
没督促好宝宝睡觉的时候不要踹被子,是他的责任,他不仅有错,还罪孽深重。
江·罪孽深重版·祁非常严肃地将舒荷露在被子外的脚塞了回去,严肃地告诉他不怕发烧?严肃地板着脸一副小大人模样。
舒荷觉得他有病。
他不想理他,年后迎春,这会儿天已经有点热了,他才不要盖着被子。
江祁气愤地走来走去,最后翻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订婚书(合同书),告诉他结婚要两个人,死了一个他结不了。
舒荷盯着合同书,问他难道天天带着这个吗?这个和结婚有什么关系?
江祁说:“就是要天天携带的,不然被人偷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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