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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夜空中染血的风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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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愿意走这条路,但也有祖师对此十分抗拒,他们认为来时的路还没有走完,不该轻易跃迁出去。秦铭和乌耀祖对视一眼,内心都被深深震撼。

要知道,当世七御劲还未出现,七日叠加的状态也还在验证和探索之中,根本没有一个完全体。

而且,身具六御劲或者六日叠加的人,就已经可以向类神生物,近仙生灵转化。

这种转化极为剧烈,几乎等同于换了一条路,从人转变为神或仙,甚至可以说是物种的转变。

有人愿意走这条路,但也有祖师对此十分抗拒,他们认为来时的路还没有走完,不该轻易跃迁出去。

“今人更胜古贤,七日叠加圆满者,如若成神,会蜕变到何等层面。”留书者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秦铭翻到下一页,后面的篆文像是本地主人随手记录的。

乌耀祖也跟着被惊到了,因为书写者提及的内容,是他们目前无法接触到的领域。

文中提到,同为类神生物,彼此之间的差距却很大,比如夜游神,竟然被本地主人称为毛神。

还提到了地神和天神,尤其是天神,成就惊人,令人恐惧。

同时,纸张上也提到了仙路上的毛仙,地仙以及更高成就的天仙。

“吾观后世,后来者近仙,却不成仙,最终求真,路数应该对了,比之古贤魄力更大。”本地主人对后世的变化既吃惊又欣慰。

在他看来,在原本的道路上走得越远,向神或仙转化时的成就就越大。尤其是当他看到后世有人在本路走到临近八日叠加的高度时,更是心驰神往。

“神,仙,这两类生灵,唯有大成就者,依旧可以向前拓路,毛神,毛仙等有各种问题,终生裹足不前。”笔记后面的内容写得有些潦草,能够看出此地主人当时的心情十分激动。

“今世,我虽有道可趋,然常念来路,欲复最初之身。”读到这句话时,秦铭只是稍微共鸣了一下,就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受到了严重的冲击。他不敢再深入探究,因为后面没有更多的信息,只是情感的延续,而且更为浓烈。

看到这里,秦铭和乌耀祖怎能不知茅屋主人的身份地位之高。

“这肯定是一位旧神或古仙。”乌耀祖激动地说道。

笔记还在继续,后面写到,那位七日圆满叠加者来自夜雾世界深处,并非这片疆域的人。

他和数位门徒因为一场可怕的神磁风暴,意外流落至此,正在积极寻找归途。

这也说明,夜雾世界广袤无边,即使是神,仙这样的生物,大概也没有探索到尽头。

毕竟,当世的祖师级人物很多都不把仙放在眼里,认为自己已经可以与之比肩,都有自己的底气。祖师们都探索不到终点,古神,旧仙即便超越了他们,也不会相差太多。

乌耀祖琢磨着说道:“夜雾世界深处,会不会有比我们这边更加幅员辽阔的国度,更为辉煌的修行体系呢。”

秦铭没有说话,翻到下一页继续看。“每有慨叹,纵为天神,天仙,亦犹断线之纸鸢,易迷失在苍茫夜海中,有染血坠落之厄,皆有寿数。”这段话让秦铭陷入了沉思,越想越觉得可怕。

“吾欲觅初途,复最初之身。”这种强烈的渴望,透过纸张传递出来,历经五百年都未曾消散。

乌耀祖狐疑地问道:“旧神,古仙,想要改变最初的路可以理解,难道是物种更迭,身体和过去大不相同了吗。神,仙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剥皮之惨,剔骨之殇,神仙亦难忍,痛,痛.…”这行字带着血迹,能看出本地主人的果决和对自己的狠劲,他想重回人身,不惜对自己“下死手”。

“铭哥,你说外面的人形纸灯笼,是不是他的皮啊。”乌耀祖说道。

秦铭没有回应,只是盯着后面潦草的字出神。

“染血乘风归去,去见最初的我。”这些字快被血全面覆盖了,隐约可见。

所有这些综合在一起,让秦铭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因为这与隐世家族黎家的风筝理论颇为相似。

这个人远去了,纵然曾为天神,最终会不会也像染血的风筝一样,一头坠落向某处大地呢。秦铭再次看向人形灯笼,心中不禁疑惑,这到底是单纯的撞脸,还是和那位故人真的有些关系。

仔细想想,很多地方都对不上,这已经是五百年前的旧事了。

而且,这位茅屋主人肯定是一位了不得的神祗或者旧仙。

刘老头七十多岁,出生时间完全不符。

他一生坎坷,幼年在冰天雪地中流浪,不知父母是谁,险些冻死,大病失忆后流浪到双树村被人收养,一生霉运不断,数次错失改命的机会,临到老也才新生三次而已,而且最后一次新生还是沾了秦铭的光。

“我后悔了,神,仙想回归为人,太难了,更何况是高等神,这是一场死劫,将此经历记下,唯有同我存善缘者可入此地。”

看到这里,乌耀祖睁大眼睛,凑到秦铭跟前,仔细地将秦铭和人形灯笼对比,说道:“铭哥,这该不会是你的前世身吧。”

“你想什么呢。”秦铭一把将他推开。

笔记到这里,还提及在茅屋后方,给后来者留下了一些“事物”,可谨慎取之。

纸张上字里行间都在提醒,茅屋后的地界异常,连着传说之地。

“人路还未尽,当奋然前行,勿遽求为神灵,纵是天仙亦不换从玉京那边逃出殊为不易”这是最后一段话,内容较为零散,本地主人弃笔,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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