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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办才好。
只是见到这个人,就好欢喜,腻不过的要亲近。
“一会儿要被看到了。”宿幼枝小声说。
“莫怕。”盛延辞碰过他脸颊:“这里鲜有人来。”
“嗯?”
宿幼枝不由探过他的肩,往后打量,表情惊疑不定。
盛延辞瞧他模样,忍俊不禁:“阿幼想什么呢。”
宿幼枝转开眼,可不好说他想的是那些离谱东西。
盛延辞带他往里去,怀念道:“这是我幼时住处。”
宿幼枝顿时来了兴趣。
听闻小王爷得天家宠爱,挽留了十八载才放出宫外,得圣上赐下临王府。
“不过我那时常跟随皇兄,回来的时候也不多。”
盛延辞推开门。
在他出宫后,这里仍被打扫得干净,一切都与曾经相同,未有改变。
宿幼枝细致打量,发现这里布局与临王府极为相似。
饶是他第一次来,也不觉陌生。
盛延辞道:“若我们留宿宫内,便住在这里了。”
宿幼枝就想起上次盛延辞被小王子冤枉之事,疑惑道:“那怎么彼时在另一边?”
瞧见盛延辞转开视线,宿幼枝顿了下,过去捧住他的脸,直视他的眼:“好啊,那时候便算计着呢。”
盛延辞略有心虚,却不曾后悔,搂住阿幼,委屈道:“可是我好想阿幼,想得每日每日心痛,心痛得无法入眠。”
宿幼枝又没话讲了。
只怪那时糊涂,做了一堆天真事。
……果然谢二的话,还是少听。
宿幼枝想,若是换成他,他该怎么熬过那样的、那样的……
“不要想。”
盛延辞抬起他的脸,温声说:“阿幼不要想。”
他知那般绝望,不想教阿幼尝到一点。
宿幼枝看他,咬住他的唇。
他们耳鬓厮磨,成为了最亲近的人,如何亲昵都不够。
但宿幼枝还没那般厚的脸皮,在这里做其他事,抵住盛延辞,艰难退开。
盛延辞呼吸不稳,眼神流连在他唇瓣上。
宿幼枝搂住他后颈,低声说:“回去,行不行?”
盛延辞抵住他的额头蹭了蹭,稳住气息,牵住他的手往后面去。
宿幼枝看到了院中秋千,是常被玩耍的痕迹。
又看到假山上木屋,不伦不类,却充满童趣。
也看到了屋上悬挂的旗,是少年人的雄心壮志。
好似顺着这些痕迹,就能陪着那个小小的阿辞长大,参与他生活的每一瞬间。
他们坐在屋顶上,互相依偎,神情恬静,心中却滚烫。
“阿幼好像很喜欢这里。”盛延辞偏头看他。
“喜欢。”
宿幼枝迎上他的眸,轻声说:“这里有阿辞的影子。”
盛延辞顿了下,将他抱紧,下颌搭在肩上:“那我以后……也要看阿幼的家。”
“好。”
宿幼枝应下,远远瞧见那园中木屋,好奇道:“你幼时,圣上也会这般哄你?”
盛延辞回头瞧了眼,凑到他耳边偷偷道:“阿幼不知,皇兄如今稳重,儿时可淘气得狠,教母后都头疼呢。”
“哦?”
这样的故事等闲可听不到。
盛延辞小声说:“皇兄十岁那年,就带着谢将军拐走了北疆异族的马群,将当时的几位将军吓得不轻,只父皇夸赞了他们,奖励了一个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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