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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时便偷偷跑掉了,也没人管他。
平王世子见劝说不过,心一横,带着人去乘船。
湖水幽幽,荡平不了平王世子心里的波澜一点,他们坐船往太乐湖中心去。
那边最大最惹眼的船坊便是花魁娘子所在。
还没靠近,丝竹管弦动人的旋律便飘了过来,好一番纸醉金迷的靡乱场景。
与谢大哥更不配了。
宿幼枝等得烦躁:“还没到?”
“快了快了。”平王世子的声音有气无力。
平王是先帝的兄弟,母亲只是位来自民间的才人,在当时诸多的皇子中不算出类拔萃,但也过得去。
他谨小慎微、中规中矩,在那场腥风血雨中毫不起眼。
先帝能力极强,才德兼备,手握重兵,又有怀安大长公主和喻家助力,轻易登上帝位。
皇子们疯的疯,残的残,平王成了为数不多还存活的王爷。
他在外的名声不显,与百姓的印象更多是平庸。
就连封号都被父亲遗忘,还是先帝念及兄弟情谊予以赐封。
但好歹是王爷,该有的面子还是有的,不功不过地混日子,也不敢跑去先帝面前造次。
直到先帝驾鹤西去,当今上位,那一年被盛延辞揍断腿,扬了临王的凶名,平王也成了最窝囊的王爷。
无能狂怒数次,自此闭门谢客,常年窝在府中。
时人提起也没多少敬畏之心。
平王世子想要约见花魁,竟还要看一众奴仆的脸色。
让宿幼枝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平王世子好像过得很艰难的样子。
“妙姝姑娘不见客,诸位请回吧。”那侍从道。
平王世子回头看了眼宿幼枝,见他没表示,只能继续道:“不知妙姝姑娘可否给个机会?”
侍从垂眼睇他,态度略有傲慢:“公子何必为难我等。”
游船悠然而过,将他们甩在后面,被浪冲得摇晃不已,平王世子一脸苦相:“姑娘你也看到了,他们不理我。”
这厚着脸皮的事不好做,宿幼枝便想算了,但突然脑中恍惚闪过什么,让他不自觉变了脸色,缓缓虚起眼。
“平王世子嫌弃阿又直说便是,何必演这么一出戏。”
平王世子愣住:“什、什么?”
宿幼枝没好气地抽过他腰间折扇,展开几乎甩到对方脸上:“真是才子配佳人的好戏码,怎么平王世子与妙姝姑娘都那么熟了,却连见一面都不得?”
折扇上绘制的美人图与游船上标志的士子画分明是一对璧人。
这郎情妾意的小手段若不是宿幼枝在家乡常见,差点就被糊弄过去!
好家伙。
没想到平王世子看起来怂唧唧的,居然已经跟时下皇城众人追捧的妙姝姑娘好成一对鸳鸯了。
果然不愧纨绔之名!
平王世子表情比他还震惊:“谁?我跟谁熟?”
宿幼枝打量他:“既平王世子不在意,以花魁娘子之姿抬入临王府想必也是桩美谈。”
临王府侍卫:并不!
周二发现情况有些不妙。
“啊。”平王世子眨了眨眼:“没想到阿又姑娘如此大度,临王大概会很……欢喜?”
宿幼枝懒得再打马虎眼,问他:“扇子哪来的?”
谁知平王世子语出惊人:“临王赏的呀。”
“?”
什么东西。
说来说去,这玩意儿竟转到盛延辞身上了?
根本不可能好吧!
小王爷要是看中哪个美人,都是直接抱回去的好吗,哪怕对方是花魁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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