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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反驳,安静站在庄越旁边,等他聊完。
两人说了几句,对方又看见了朋友,跟他们说了失陪,转身去跟其他人交谈。
方嘉禾跟他道完再见,想问庄越一点事,还没想好怎么问,就又来了几个人打招呼。
大家似乎都默认他们很早就结了婚,还问方嘉禾之前怎么不愿意参加这些活动。方嘉禾偶尔回复两句,感到困难时,庄越就会接过话替他答。
不停和人聊天、微笑,方嘉禾只觉得时间都变得很慢,也不知道父亲和庄越怎么做到的。
庄越跟人聊天时,一直握着方嘉禾的手。
方嘉禾低头盯着地毯上的花纹发呆,短暂神游了一会,手突然被人捏了捏,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抬头,结果发现庄越也正看着他。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方嘉禾坦白从宽。
庄越微微低头,把他拉得很近,没计较他的不专心:“再等几分钟,等下去草坪,那边有吃的。”
他把方嘉禾说得像是需要甜品打发的小孩,只能耐心宽容哄劝。
方嘉禾觉得自己应该表现成熟的一面,也捏了捏庄越的手心,凑过去小声说:“我没关系,你聊吧。”
“看人家感情多好,还在一块呢,也要说悄悄话。”一名女性碰了碰身旁的伴侣,开起了两人的玩笑。
方嘉禾一瞬间脸就热了起来,附和地笑了笑,求助地看向庄越,希望他说些什么,好让大家转移话题。
庄越也露出一点笑意,搭了几句腔,顺势提出想去外面的草坪逛一逛,很守诚信地带着方嘉禾远离人群。
出了内场,海风迎面扑来,带走了一身暖气。
即便秋天已经过去,但滨城的温度时冷时热,穿着礼服走在外面也不算冷。尤其是才刚经历过窘迫的场景,方嘉禾甚至还觉得有点热。
“他们好像都误会了,我们前不久才结婚,要不要说明一下啊。”这个问题方嘉禾憋了很久,似乎庄越身边的人都这么认为,仿佛他们感情深厚,只是因为一些误会才一直没有同框出现。
不熟的人也就算了,连范棋似乎也这么认为,庄越听了不觉得别扭吗。
“说明什么?”庄越看了他一眼,像是没有明白。
方嘉禾犹豫了会,委婉地提醒他:“我们的关系跟他们以为的不太一样吧,范棋也误会你要买婚房。”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草坪角落,离安置在四周的灯光很远,彼此的面容都有点模糊,辨认不出很细微的表情。
庄越还牵着他的手,从进入宴会到现在,一直没有松开。
“什么误会?”庄越问他,“难道这几年你不是写的已婚吗?”
未到婚龄登记后,到时间没有登记结婚,法律上两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但婚姻状况那栏,仍需要本人去政务厅进行单方面解除,更新未婚的信息,否则还是会显示已婚。
偏偏五年来都没有一个人去政务厅重新更新过。
方嘉禾不知道庄越为什么不更新信息,但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没有去政务厅。
因为不舍得。
后来的几年里,方嘉禾总觉得在首都发生的事只是较为真实、持久的梦。
可梦总是要醒,会随着清醒渐渐淡忘。
他不止一次想象过某一天庄越去更新信息,然后他的信息也随之变化。看到信息一直没有更新,方嘉禾有时会产生一种虚妄的安慰,有时觉得自己还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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