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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非人类，那么万一人死后真的会变成鬼呢？

到时候她死了，别的鬼问她是怎么死的，她怎么回答？答：被噎死的。别人再仔细一问。答：被鹌鹑蛋那么大的珍珠噎死的。

光是想一想这个场景，杜知薇就觉得头皮发麻。所以一连演示了几遍。好在那位鲛人似乎是个好脾气的。眼看杜知薇磨蹭也没有不耐烦，反而认真的看了几遍，慢吞吞的表示自己记住了。

杜知薇察觉到了鲛人的脾气比那位系统先生好，忍不住多问了几遍。

“真的记住了吗？”

“真的记住了。”鲛人唱歌的时候好似夺人心魄的妖精，此刻慢吞吞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小动物般不谙世事的天真感。

他认真的点点头。“王说了，虽然你们是人类，但是只要有王的标记，你们和我们就是一伙的，所以你放心，如果你被噎住，我肯定会救你的。就算我救不了你，我也可以让黑镜来。她的力气很大的，一拳打下去，保证把你的胃都打出来，绝对不会让你噎死的！”

杜知薇：“虽然但是……我们人类的胃被打出来后，也活不长了。”

鲛人：“啊？真的吗？只是被打出来而已，不可以洗洗再塞回去吗？”

杜知薇：“……我想应该是不可以的。”

鲛人叹气：“人类果然很脆弱。不过没关系，我记得系统先生绑定的人类里有治愈系的超凡者，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就能把你救回来。不过你记得准备好钱，我身上可没钱？”

治愈系？超凡者？

杜知薇看似在和鲛人闲聊，实则一直在努力记住这些陌生的名词。

“找那位……超凡者治疗需要给钱是吗？我记住了。”

虽然鲛人直接把瘦猴溺死的举动很凶残，但他对待杜知薇的态度却很友好。有问必答。

“大概和你想的不太一样，给钱是因为她能力发动的前提条件就是收钱。伤得越重，需要的钱越多。”

“听蓝妮说，她本身很缺钱，所以很喜欢钱，最初觉醒的时候，又很想当一个可以治病救人的医生，于是两相结合，她最后就觉醒成了一个喜欢治病救人但抢钱的黑心医生。所以你能不噎死，尽量还是别噎死，否则找她治病要花好多钱的。蓝妮说，那么多钱都够买小山一样多的奶酪棒了。”

杜知薇：……鲛人说的这个医生，听着好像不太正经啊。另外什么叫尽量别噎死？这种事是她尽量努力就能避免的吗？

还有奶酪棒，为什么忽然说起奶酪棒了？

杜知薇满肚子的话想说，但她知道自己已经耽搁了很多时间了，她钻入了大旅行袋中，任由老头把拉链拉上。

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的杜知薇难免害怕。忍不住呼唤了一声：“楼哥？”

“我在，我就在你们的小艇下面跟着游。之后我会和你一起上船。”

鲛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让杜知薇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趁着这个功夫，她捂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