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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不宣的□□,嘿嘿的。一看就是被说中心思:“那是,那是。我们最多就摸摸。”
也有几个嘀咕:“都是黄花闺女,十四五岁的,送给鱼吃?多浪费啊!”
家丁上去罩着头就是一掌:“下贱胚子,就算浪费,那轮得到你?下年你家不许来参加送亲!”
这下才没有人说些什么了。
新娘们没料到,自己要为石城而死,还要受此侮辱,一时都悲不可禁,但又怕挨打,压低声音,一片呜呜咽咽,在洞中幽幽远传。
在占够这些可怜少女的便宜后,来送亲的青壮大多恋恋不舍地撤走了,只留下了十五六人看守。等明日晚上,才会有人来替换。
火把就插在洞中的石缝间。
这个洞中,因三十年来惯例,所以有些桌椅、烛台、插火把的固定石台。
过了一会,有人探头往石城的方向一看,大喜:“哟,酒菜送来了!”
便一拥而下,去取酒菜。
因山洞附近的气味实在让人作呕,影响食欲。他们打算就在山下找块空地,弄点篝火,吃饱喝足,再送些残羹剩菜上来,让这些新娘填肚子。
只留下三人看守这些被严实捆扎的弱女子。
留下看守的三人,一个是麻子,一个是哑巴,一个是癞头。他们是队伍里家境最差,地位最低的,因被排挤的,才会被留下干吃力不讨好的苦力,凑不上酒菜热的时候。便也懒得认真。
麻子靠着洞壁打起呼噜,癞头挑拣着最漂亮的几个少女说闲话,哑巴嫌洞中实在腥臭难耐,转去附近玩去了。
新娘们为自己的命而悲泣不止,癞头百般逗弄,动手动脚,她们也只是哭泣,或麻木地不说一字。
癞头颇觉无趣,就出去撒尿了。洞中只剩下麻子震天响的呼噜声。
刚出洞不久,溜达到附近的小树林,癞头的脖颈就一痛,人事不知地倒在了灌木里。
林子里蹿出来个蓬头垢面的纤细身影,她手上还拖着一个人——正是出去玩耍却一去不回的哑巴,也翻着眼晕着。
她将哑巴往癞头身边一丢,看看自己跟鸡爪子一样干瘦的双手:“原来以前按照网上练的打晕人的技巧,不是没用,而是我以前力量不够啊!”
做了一个劈晕人的手势,自得地嘎嘎直笑:“这具身体,果然,够硬实!这力气真不错!”
便朝山洞而去。
洞中诸多新娘还坐在地上,在黯然垂泣。因洞中本就十分黑暗,即使点了火把,也仅仅多了些幽光。因这昏暗,她们余光看见洞口出现个黑影,只以为是哑巴或者癞头回来了。
等那人影一步步走近,才有人惊呼一声:“你、你是谁?”
等走到火把的光能照清身形的位置,她们才看清楚,来人根本不是哑巴、癞头,而是个子不高,身形纤瘦,蓬头垢面、破衣烂衫的陌生人。
这人手上还拖着个死猪般,生死不知的麻子!
新娘们吓了一跳,往里蜷缩一圈。
那人把麻子往地上一丢,环视一圈,径直就往其中一个新娘走去,比那些青壮还胆大,直接就动手就剥她的衣服!
被剥衣服的新娘是其中年龄较小的几个,只有十三岁,今晚本就受够惊吓,见此,以为遇到歹人,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走开,走开,我是河神的新娘,河神会吃了你的!”
那人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不高兴地说:“嚷什么嚷!”已经剥下了她的嫁衣外套。
然后,披在了自己身上。
新娘的哭叫声戛然而止,瞪圆了眼睛。
那人却还毫不客气地去扯她头上的盖头和头花,也往自己那鸟巢脑袋上簪。
偷、偷衣服的贼?贪图这嫁衣值钱,还跟到这来偷?
新娘正瞠目结舌时,那人解开了她脚上的麻绳,又把她手上的麻绳也解开,推了她一把,说:“快滚!”
“滚、滚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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