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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围了警戒线，外面有不少看热闹的路人探着头往里看，你不经意间向外一瞥，看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影子。

见你看向它，它抬起手朝你挥了挥。

翅膀？！

古馆挤过人群，掀起黄色的警戒线走了进来，大概是普通人看不见它，所以没人注意到或是阻止他私闯现场的举动。

“下午好，这里这么热闹吗？”古馆大量一圈周围，它毫无察觉地从尸体上走过，发现脚感不对，这才低头看过去：“这位是……睡着了？”

“他死了。”

“噢噢，恭喜啊。”

“不应该说恭喜吗？”

“一般来说，正常人类应该不会这么说，不过你好像也不是人吧？”

“怎么能把神使和普通人类相提并论呢？”

古馆有些好奇地打量四周，而后走到五条悟那一桌前，它有些好奇地歪了歪头看了看虎杖，又将目光移向五条悟。

它的翅膀——也可能是它的手伸过去掀起五条悟的眼罩，五条悟眨眨眼。

“欸？干嘛随便掀人家眼罩。”

“也不是你的衣服，掀开不可以吗？”

“很唐突欸。”

“好吧。”

古馆收回手。

虎杖有些奇怪地环顾四周：“五条老师在和谁说话？”

“一个没礼貌的鸭子怪啦！”

“不是鸭子怪。”古馆有些不满：“你和独眼猫一样不讨喜。”

“独眼猫是谁？”

“是和你一样不讨喜的家伙。”

古馆走到还在叨叨不停地男人面前，它抬头观察了片刻，而后抬手在男人嘴边点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

“他好吵，我把他舌头割下来了。”

“不是还在他嘴里吗？”

“单纯地割掉太简单了吧？舌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烂掉的。”

“6.”

一旁的柯南和目暮警官听见你在说话，但是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他们有些疑惑，但是他们不太敢问。

毕竟你的精神状态一直都挺堪忧的，他们很担心问的话会刺激到你的什么神经，然后又让你发疯。

“你的系统叫什么来着？”

“你说HR007996？”

“奥奥，是它来着，你们相处的还不错吧？”

“还行吧。”

古馆点点头：“嗯，也能猜到，毕竟你们也已经绑定了很久了。”

“也不算很久吧，还不到一年呢。”

“这一世的确不算久了，之前还有好几年呢。”

“之前？”

“就是你的第九世，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

“我以为那个叫做……啊、两面宿傩的告诉过你了。”

“哦，他想说来着，我不听。”

古馆耸了耸肩，显然也不是很在意。

“反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