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33(2 / 2)

加入书签

认出那是真匕首,导戏经验丰富的他没忍住抖了一下手,是在担心演员的安全。

不过江黯刚才的反应太过真实,他没舍得喊“咔”,而是一边心惊肉跳,一边让这场戏继续走了下去。

大床之上,邢峙用的是单开刃的匕首,没开刃的那侧对着的是江黯的脖子,也就完全不会伤到他。

至于开刃的那一侧,对着的则是邢峙自己的手掌。

短暂的错愕过后,江黯选择信任邢峙,与他继续对起了词。“是……是你父亲。是他非要在这里弄一条金鱼。”

“接下来再告诉我——”

邢峙的眼眶更红了,眉宇间写满了暴戾。

可他的声音却竟很温柔,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黯从先前的惊愕与惶恐之中抽离出来,表情呈现出一种心如死灰般的平淡。

他侧过身,用一只手枕着头,漫不经心看邢峙一眼,用讲故事的淡漠口吻,平静地讲述起了金鱼的来历。

“……就是这样,他想告诉我,我是他豢养的宠物。他一边上我,一边画着金鱼……”

“够了!”

邢峙好似总算压抑不住了,粗暴地打断了江黯的话。

这个时候他发泄般一个挥手,手掌就这么被匕首割破。

“你——”

江黯的瞳孔因为担心而张大,差点喊出“邢峙”二字。

但对上邢峙的眼神后,江黯知道他这是故意为之。

于是他快速回到戏中,继续演了下去。

江黯视演戏如生命。可他很少遇到跟他一样疯的人。

现在他发现,邢峙似乎与他有着同样的理念,可以为了演戏不顾一切。

于是他非但不怕,反而更加兴奋了,他感到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心脏也跳动得格外剧烈。

也许这种感觉叫做棋逢对手。

不过江黯还无法完全确定。

下一刻,邢峙抽出匕首扔在地上,“钉”得一声响后,他忽然将带血的手掌按向江黯的后背。

江黯沉默,他也沉默,只是无言地用带血的手掌、手指,不断地在他的后背与腰间移动,竟是在用自己的血作画。

血色的红与肌肤的白形成了极为暧昧,也极具张力的反差。

邢峙似是在借这个动作自我伤害,但与此同时,也是在借此亵玩着眼前的人。

最后他俯身吻上美人雪白易折的后颈,并用带血的手指,在他后腰的金鱼上方一笔一划写下了一个名字。

——他在试图用自己的名字,盖住那条金鱼。

待一切完成,抬起头看向那些血字的时候,邢峙笑了,好似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很满意。

此刻他的眼神极有占有欲,而又略显病态,藏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疯狂与狠厉。

这场戏把聂远山彻底演兴奋了。

他指挥着两个机位,一个对准了邢峙的脸,跟着他的眼神走,另一个拍的则是全景,把两个演员的整体动作皆数捕捉。

由此,这会儿并没有多余的镜头给江黯的后背特写。

也就没有人知道——

邢峙写下的名字并不是“李屹南”,而是“邢峙”。

这是明目张胆的假公济私。

邢峙在江黯的后腰处用血写了一个特制签名。

或者说是一个专属印章。

就好似他这么做以后,江黯的后腰、后背、乃至他整个人,皆被他一个人所占有。

——那么,江黯察觉到真相了吗?

邢峙伸出那只带血的手,端起江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